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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物癖的两个品种

本期原创嘉宾:

俞耕耘,书评人,文学学士、哲学硕士。学术论文见于上海《学术月刊》(CSSCI),并被《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·文艺理论》全文转载。书评及随笔见于《中华读书报》、《中国出版传媒商报》、《南方日报》、《四川日报》、《北京晨报》、《深圳商报》、《中国新闻周刊》等。

从何时起,恋物癖就被心理学家视为畸恋的表征,收藏进变态心理的大观园中。只记得霭理士的《性心理学》对此言之凿凿。据说,恋物是纯粹对事物的迷恋,它脱离了对人的好恶。初看上去,这有点不可思议。因为老祖宗的成语“爱屋及乌”教诲我们,这种观点纯属瞎说。中国的约会名诗,也可为证:“匪女之为美,美人之贻。”然而细看,古人说的只是正常人性,没有考虑到当下社会存在大批只爱屋上鸟,不爱屋内人的异类。这不能苛求,毕竟分类讨论是理工科学生的严谨习惯,文人大多喜欢随性总结。

作为一个蹩脚的“文人”,我当然也有兴趣总结下当今“恋物癖”的两个品种。我以为,迷恋的原因要从“崇拜”说起。有人一定会问,那图腾、神祗、生殖崇拜不也成了恋物癖?NO,这只是一种假象,因为先人所崇拜的归根结底是生命化的“人格”。恋物癖最为正宗的嫡传则应是“拜物教者”这一物种,马克思先生在批判资本主义罪恶的同时,不经意却挖出了恋物癖的线索,真可谓拔出萝卜带出泥。恋物无外可归纳为两类:一是通行物,而是私密物。与此对应,当今社会活跃着恋物癖的两大品种:一是拜金者,二是性倒错者(性变态)。

恋物癖充满旧时光的味道

人总是有着善于自欺的本领,媒体常以“劫匪夜抢女生丝袜”、“小偷盗窃只为内衣”这样的标题获得读者的围观。我们也往往很注意配合,先是发出正义的严肃斥责,然后流出满意的耻笑面容,就像饭后擦去嘴上残存的油渍一样惬意。人们大概知道恋“私密物”是羞耻下作的,中国人是很要面子的,遂都去当第一类恋物者去了。难怪会出现那么多拜金炫富女,因为金钱这东西是“通行物”,它具有人见人爱的“通识性”。表面上,拜金只会抬高所谓的“身份”和“品味”,甚至被当作引以为傲的行为艺术,实则是一种变态心理的线上直播。可悲的是,迷恋私物者还知耻会偷,拜金者却进行台面上的推广展示。五十步笑百步是人的一大通病。

拜金与倒错都遵循同一个恋物逻辑,即在恋物的同时“谋杀”了人。人沦为一个可被排除的符号,正如被卸下服装的人体模具徒然无用。拜金者迷恋钱,而不是大款;性倒错者迷恋私密物,不会探讨那女的是萝莉还是熟女。恋物者是被欲望捕获后的消耗品、剩余物,他们的人生一直在做减法。因为恋物不是情感的丰富而是流失,是一种精神催眠术,迷恋死物毕竟比爱上活人容易得多。当我们使用“性成瘾症”这一术语时,也许它同时暴露了“恋物癖”的病灶——欲望的肆虐造成的人类情感的狂乱、麻木与盲目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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